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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贞敏 耿景海
中国东部，群雄并起。2012年度各省（市）经济指标排行榜上，广东、江苏、山东、浙江经济总量居全国前四位，分别达到57067.92亿元、54058.22亿元、50013.2亿元、34606亿元[1] 。特别是江苏，其经济总量与广东差距仅3000多亿元，被形容为只要踮一踮脚就能摸到的程度。广东第一经济大省地位受到严峻挑战是不争的现实，一方面是追兵越来越近，大有成标兵之势；另一方面是省内区域经济发展很不平衡，21个地级以上市中有13个市人均生产总值低于全国平均水平。这种状况，深层次原因何在？应该如何应对？
一、当前面临的形势：追兵变标兵？
总体上看，粤、苏、鲁经济总量都超过了5万亿元。目前，山东无论是经济总量、财政收入规模还是人均GDP均落后于广东，但不容轻视；江苏不但经济总量与广东相差不大，而且人均GDP、财政收入已远超广东；浙江经济总量离广东还有相当大的距离，但其人均GDP、财政收入也早已领先于广东。由此可见，苏、鲁、浙都有可能由追兵变为标兵，而追兵中离广东最近的是江苏。从历史的角度看，1990～2012年，广东经济总量在全国各省（区、市）中始终居第一位。值得琢磨的是，2005年尤其是2008年以后，苏、粤之间的绝对差距明显缩小。1990～2005年，广东人均GDP始终领先于江苏；2005年以后，江苏人均GDP开始超越广东；近年来两省人均GDP差距明显扩大，2012年广东为54095元、江苏为68347元，苏比粤多14252元[2] 。可以说，至2012年，粤、苏之间的经济发展差距已发生实质性变化，虽然广东看起来还有一些相对优势。比如，广东产品质量比较高，2011年优等品率比江苏高出31.73个百分点； 2011年底广东城乡居民储蓄总量达4万亿元，比在全国排第二的江苏多14490.4亿元；广东的产业结构调整优化先于江苏和其他省份，目前广东的三大产业比重是5.0∶48.8∶46.2，江苏是4.4∶54.4∶41.2；2012年广东货物进出口总额达9838.15亿美元，占了全国的四分之一，比第二位的江苏多了近一倍[3] 。但实质上广东绝对优势已经不多，必须从战略上找准根源，夯实基础，经受住长期剧烈竞争考验，以确保优势地位。
二、原因分析：别人比我们强在什么地方？
表面上看，广东许多经济指标被苏、鲁、浙渐渐赶超的原因有很多，如苏、鲁、浙善于吸取广东改革开放和经济社会发展经验，具有后发优势；广东受1997年后的亚洲金融风暴和2008年以来的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比苏、鲁、浙大；苏、浙城乡一体化建设水平高且区域经济发展均衡，等等。但是，经过研究分析，我们认为深层次原因在于广东从传统经济向知识经济转型过程中，教育、科技、人才基础薄弱且发展水平提升较慢导致了经济增长后劲乏力，而苏、鲁、浙的教育、科技、人力资本实力雄厚，加上政策引导有力，使其优势在经济转型过程中得到充分发挥，对其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产生了重要推动作用。
（一）粤、苏、鲁、浙教育发展情况对比
1.教育普及水平比较。从普及15年基础教育来看，粤、苏、鲁、浙分别于1996年、1996年、2000年、1997年基本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基本扫除青壮年文盲；浙、苏分别于2005年、2008年在全国率先基本普及学前到高中15年教育，广东2012年才实现这一目标。从高等教育大众化进程来看，2002-2012年，苏、鲁、浙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分别从20%、15%、15%提高到了47.1%、29%、49.5%，广东则是从15.3%提高到28.2%[4] 。2002年以后，苏、浙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快速提升而粤、鲁相对缓慢，但鲁也比粤快。对比苏、鲁、浙的发展轨迹，2002年以来正是其经济腾飞的时期，经济总量和人均GDP节节攀升，与其15年基础教育普及和高等教育毛入学率提升呈正向关系。
2.教育质量水平比较。从衡量义务教育质量的重要指标来看，2011年粤、苏、鲁、浙小学毕业生升学率分别为95.14%、99.99%、99.03%、96.52%；初中毕业生升学率分别为94.73%、97.20%、100%、98.52%[5] ，广东与其他三个省相比有数个百分点的差距。从衡量高等教育质量水平的重要指标来看，截至2012年，粤、苏、鲁、浙分别有“985工程”大学2所、2所、2所、1所，分别有“211工程”大学4所、11所、3所、1所，分别有一级学科国家重点学科5个、28个、4个、14个，分别有二级学科国家重点学科43个、60个、20个、23个 [6]。粤、苏、鲁、浙获得第五、六届国家级教学成果奖的总数分别是55项、112项、45项、64项 [7]。江苏高等教育质量水平特别是高水平大学、重点学科、教学成果奖明显高于广东；与鲁、浙相比，广东在高水平大学等方面总体上仍较有优势，但在一级学科国家重点学科、国家级教学成果奖上已落后于浙江。
3.教师队伍实力比较。截至2011年，粤、苏、鲁、浙高校专任教师数量分别为82916人、103939人、94621人、52296人，广东比江苏少了21023人，比山东少了11705人；按总人口比例算，广东实质上也比浙江少了2万多人[8]。高校教师属于高素质、高智力、高科技人才，这么明显的差距，进一步证实了广东高层次人才少于苏、鲁、浙的事实。2011年粤、苏、鲁、浙小学生师比分别为19.01、16.38、16.67、19.73，初中生师比分别为17.87、11.41、13.11、12.96，普通高中生师比分别为16.08、13.25、13.79、14.19，普通高校生师比分别为18.81、15.36、17.04、17.14 [9]。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再到高校，广东生师比都是最高的，反映了广东全系列教师资源严重不足，反映了苏、鲁、浙已在推行小班化教学而广东仍普遍为大班额，反映了广东提升教育教学质量和办学水平面临沉重压力。
4.教育投入比较。广东教育投入总量长期位居全国前列。2011年粤、苏、鲁、浙教育经费分别为1965.85亿元、1752.26亿元、1454.55亿元、1263.74亿元。2011年广东公共财政预算教育经费、公共财政预算教育事业费拨款、高等学校生均公共财政预算教育经费支出分别为1271.99亿元、1053.01亿元、15240.78元，均高于苏、鲁、浙。但普通高中、普通初中、普通小学生均公共财政预算教育经费支出均低于苏、鲁、浙。例如，2011年苏、鲁、浙普通初中生均公共财政预算教育经费支出分别为10183.52元、7778.98元、10159.63元,而广东仅为5065.69元，高中和小学情况基本类似，与最高的相比，差值约一倍[10]。在全国而言，广东教育经费投入也仅居中等水平。
（二）苏、鲁、浙人力资源优势明显
就业人员受高等教育比例是评价一个国家或地区教育和人力资源水平的重要指标，被认为与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息息相关。从就业人员受教育程度看，高中、专科、本科、研究生比例，2010年广东分别为19.6%、6.5%、3.9%、0.41%，江苏分别为16.7%、7.1%、4.4%、0.46%，山东分别为14.1%、5.4%、3.2%、0.26%，浙江分别为14.9%、6.5%、4.6%、0.39%；2011年广东分别为23.3%、7.8%、4.4%、0.28%，江苏分别为19.5%、7.7%、5.4%、0.56%，山东分别为20.6%、8.5%、5%、0.38%，浙江分别为15.8%、9.1%、6.4%、0.46% [11]。数据显示，广东就业人员高中毕业比例占有优势，但高等教育比例明显偏低。这也表明，广东就业人员相当部分接受高中教育后就进入了劳动力市场，而苏、鲁、浙就业人员相当部分接受高中教育后继续接受高等教育才进入劳动力市场。在高端人才方面，苏、浙优势尤其明显。截止2011年，粤、苏、鲁、浙分别有院士37位、133位、36位、30位[12] 。1999-2009年，粤、苏、鲁、浙分别拥有长江学者63位、155位、42位、81位[13] 。苏、浙教育发达，人才实力强大。
（三）苏、鲁、浙高层次人才队伍建设举措有力
粤与苏、鲁、浙基础就业人口素质基本相当，但在高层次人才上差距很大，这与人才队伍建设政策和举措有关。江苏人才引进战略起步早、力度大、覆盖面广、系统性强、持续时间长。该省1999－2006年密集出台了15项人才队伍建设政策，对其人才总量、人才结构、人才创新活动产生了显著效果。2007年，江苏又启动 “双创”引才计划，即每年面向海内外引进200名左右高层次创新创业人才或团队，一次性给予每位引进人才100万元的支持。在省引才计划的带动下，各地级以上市也全部出台引才计划，形成了全方位多层次、上下联动竞相引才的生动局面。近年来，鲁、浙也动作频频，纷纷加大人才引进力度。2010年起，浙江启动海外高层次人才引进计划，拟在5年里引进1万名优秀海外创业创新人才和10万人次外籍专家。同时，浙江各市、县也相继出台人才引进计划。2010年，山东实施引进海外高层次人才万人计划，给予每位高层次引进人才100万元资助。同时，济南、济宁等市引才工程、引才计划也相继出台 。
三、对策建言：我们应该采取什么对策？
经济社会发展的决定性因素是人。有什么样的教育水平和人口素质，就有什么样的经济社会发展面貌。世界历史上曾发生三次成功的经济追赶，即美国追赶英国（1871—1913年）、日本追赶美国（1953—1992年）、韩国追赶西欧（1965—1992年）。三次成功的追赶范例表明，人力资本快速积累是经济迅速增长的重要推动力量，每一次成功的经济追赶必有人力资本的先行追赶，证明人力资本追赶是经济追赶的先导。眼下的粤、苏、鲁、浙的经济社会发展态势也正在证明这样的结论。上世纪80、90年代广东拥有政策优势、先行优势和地缘优势，当全方位改革开放格局在全国形成，广东原所拥有的优势渐渐弱化，加上广东的教育、人才、科技基础没有伴随经济发展得到加强和提高，更谈不上超越和引领，而苏、鲁、浙凭借其教育超越、人才超越、科技超越，经济社会快速追赶广东并大有超越之势。面对严峻现实，广东要实现“三个定位、两个率先”，关键是要完成从教育大省向教育强省、从人口大省向人力资源强省、从经济大省向经济强省转变，核心是充分发挥教育的基础性、先导性、全局性战略作用，培养造就适应经济转型升级、社会和谐进步要求的数以几千万计的高素质劳动者、数以几百万计的高素质专业化人才和一大批拔尖创新人才，使人力资本数量和质量在短时期内尽快提升，形成强大的人才、智力、科技优势。这是不容回避的现实、必须保证的底线，舍此别无他途。
（一）解放思想，找准促进广东教育跨越式发展的着力点
牢固树立危机意识、竞争意识，坚持解放思想、敢闯敢试，坚决破除一切阻碍教育优先发展、科学发展的思想观念和体制机制障碍，走出一条具有广东特色的教育发展路子。一要牢固树立发展教育是各级党委政府主体责任的意识。确立教育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战略地位，把确保教育优先发展、科学发展列为省及各市、县（市、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战略举措，并提供充分制度保障和充足资源条件。二要把全面推进教育“创强争先建高地”作为全省及各地教育跨越式发展的总抓手。针对城乡区域教育发展水平差异大的状况，加强省级政府统筹，完善各级党政领导班子和主要领导干部政绩考核制度和问责机制，促进城乡区域教育决策和管理科学化水平、教育基础设施设备保障水平、教育信息化国际化水平和教育教学质量与办学水平满足经济社会发展和人民群众对教育的新期盼。针对全省教育适龄总人口呈下降趋势且教育人口结构性差异的状况，加快推进教育资源集约化发展，推动学前教育法制化科学化规范化发展，推动义务教育均衡优质标准化发展，推动高中阶段教育优质化多样化特色化发展，推动高等教育协同创新内涵式发展，推动终身教育全民化发展。针对人才培养水平不够高的状况，回归教育本质，遵循教育规律，建立科学的教育评价体系，转变教育发展方式，调整学校编制标准，打造数量充足、结构优化、充满活力的高素质职业化校长队伍和高素质专业化教师队伍。三要确立简政放权、扩大学校办学自主权的改革方向。深化教育领域综合改革，转变政府管理方式，推动各级政府全面履行教育财政投入责任，并通过全面落实学校办学自主权、建设现代学校制度、改善教育发展环境等措施，充分激发各级各类学校改革发展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
（二）建立政策体系，推动教育与地方经济社会融合发展
经济社会繁荣为教育科学发展提供坚强保障，教育兴旺为经济社会持续发展提供强劲动力。综观国际国内竞争趋势，必须建立政策体系，将教育与地方经济社会尤其是实体经济和生产性服务业结合起来，实现融合发展，切实增强经济社会发展核心竞争力。一要加快建立以省及地级以上市为主的教育统筹管理体系，在优化基础教育布局结构并提升其现代化水平的同时，着力促进高等教育、职业教育在学科建设、专业设置、培养模式、科研创新等方面充分契合地方实体经济和生产性服务业发展需要，最大程度地保证高等教育、职业教育有足够大的培养规模，使教育成为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提高人的素质和自主创新能力的“发动机”与“助推器”。二要加快建立教育与地方经济社会融合发展绩效评价制度，推动政府部门之间、学校与行业企业之间加强沟通协调，为深化教育综合改革、推动教育科学发展充分集聚经济社会资源，为促进实体经济和生产性服务业加快发展充分发挥教育综合作用，特别是要建立和完善高等教育、职业教育与行业企业密切联系、融合发展的体制机制，拓展和深化产学研合作和工学结合，提升教育贡献力和产业竞争力。
（三）推进高等教育地方化发展，助力区域中心城市建设
胡春华书记2013年1月16日在听取有关专题工作情况汇报后指出：“在改革中要采取有力措施加快地级区域中心城市建设。地级城市不大不强是粤东西北地区区域经济发展缓慢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如果地级城市不加快发展，要改变粤东西北地区的面貌，几乎是不可能的”。高等学校对于中心城市引进高端人才、集聚高端科技要素、发展高端产业、培养高素质人才、提升城市品位、扩大区域影响力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省及各地级以上市在实施中心城市扩容提质战略中，一要高度重视高等教育地方化发展，充分发挥高等学校培养人才、创新科技、服务社会、传承创新文化的功能，特别要努力建设好若干所高水平地方大学和骨干高等职业技术学院，实现高等教育为区域经济社会发展服务的目的。二要完善大学园区（城）规划和功能定位。广州大学城要为提升广州的城市综合实力和我省的文化软实力、国际竞争力作出重要贡献，成为全国一流、国际知名的大学园区和产学研结合的重要基地。深圳大学城、珠海大学园区等要提高产学研聚合度，为提升区域科技创新能力和国际竞争力作出重要贡献，成为我省乃至全国科技创新示范基地和产学研结合典范区域。把各大学园区（城）及其周边逐步建设成为高水平科技产业区和优质生活服务区，推动高等学校全面融入区域创新体系。三要巩固提升区域性高等教育基地的地位。湛江、汕头市是粤西、粤东中心城市，也是区域性高等教育基地，要大力支持所在地高等学校的建设和发展，逐步形成具有一定规模和水平的高等教育园区，其他有条件的地级市也要注重高等教育布局，为提升城市核心竞争力、促进产业发展提供重要的人才、智力和科技支撑。
（四）加大教育经费投入，提高教育资金使用效益
教育投入是支撑国家、区域长远发展的基础性、战略性投资，是教育事业发展的物质基础，是公共财政的重要职能，必将加倍回报于经济社会发展和人民福祉提升。这是纵观国内外发展得出的深刻启示。因此，一要树立战略眼光和坚定意志，不管经济发展处于顺境还是逆境，都要保证教育刚性投入，坚决依法依规依策落实教育各项支出，使之与教育规模需求相协调相适应，“到2020年各级财政教育拨款占财政总支出比例达到25%以上”，充分保障教育优先发展、科学发展。二要优化教育经费投入结构，改变只满足于维持性投入而发展性投入比例偏低的状况，使增量经费更多地用于教育发展，在教育用地征地、人才引进、教师培养、教育现代装备、教育信息化、教育国际化上舍得花钱，实现以改善硬件为主转到丰富发展优质教育资源和提升内涵发展水平上来。三要充分运用经济杠杆和财政投入，破除束缚人才工作的一切障碍，充分发挥各级各类学校特别是高等学校高层次人才蓄水池的作用，以优厚的人才待遇、丰富的人才载体、良好的人才环境加强人才引进，从根本上保证师资队伍数量和质量适应提高教育教学质量和科研创新水平的需要。四要改善教育经费筹措方式，完善多元化教育经费投入体系，在充分发挥公共财政职能、充分履行财政职责的基础上，借助金融工具，充分调动社会力量、境外资本投入教育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五）发展壮大民办教育和国际教育，丰富优质教育资源
要以战略眼光和宽广胸怀制定和调整一切与民办教育发展相关的法规、规章和政策，推动民营资本和外资深层次进入各级各类教育。如借鉴先进地区和发达国家发展民办教育的做法，对办学声誉良好的民办学校赠予或行政划拨土地；给予民办学校教师与公办学校教师同等法律地位的事业编制；由政府出资为民办学校教师购买补充养老保险，以保证退休民办教师与退休公办教师待遇基本相当，等等。要设立教育国际化专项资金，吸引国际优秀人才，学习借鉴国际先进教育理念，引进国际先进课程教材和培养模式，开展高水平中外合作办学，加强国际学术交流与合作，扩大来粤留学生规模，培养本省学生乃至全民的国际化思维，造就一大批理解多元文化、具有国际视野、通晓国际规则、能够参与国际竞争与合作的国际化人才。
（六）切实加强教育研究，为教育改革发展提供智力支持
没有教育科学研究，就没有科学的教育。各级党委政府要高度重视教育研究机构、教育研究队伍建设和教育研究财政资源保障，使教育研究机构充分发挥服务教育决策、创新教育理论、指导教育实践、引导教育舆论的职能。加快建立全省教育研究联盟和更大范围的教育研究协作组织，切实加强教育战略研究、政策研究、理论研究和实践研究，努力打造中国南方先进教育思想理论形成与实践高地，为各级党委政府教育科学决策提供智力支持，为提高教育管理科学化水平贡献智慧，为各级各类学校提高教育教学质量和办学水平提供科学指导，为社会各界和千家万户树立先进教育理念和掌握科学教育方法提供正确指引。
作者简介：
汤贞敏，竞技宝官方网站院长、党委书记，广东省人民政府决策
咨询顾问委员会专家委员
耿景海，竞技宝官方网站教育评估室副研究员
参考文献：
[1]据粤、苏、鲁、浙2012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2] 据广东2006-2012年统计年鉴、江苏2003-2012年统计年鉴。
[3] 据《中国统计年鉴（2012年）》。
[4]据各省教育统计公告整理。
[5]据《2011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简明统计分析》。
[6]据教育部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中心公告。
[7]据教育部正式文件统计整理。
[8]据《中国统计年鉴(2012年)》。
[9]据《2011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简明统计分析》。
[10]据《中国教育经费统计年鉴（2012年）》。
[11] 据《中国人口和就业统计年鉴》（2011年）、（2012年）。
[12]据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公告统计整理。
[13]据教育部长江学者官方公告统计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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